样的事应该还会再有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,不论是在这儿,还是回了海东,只要遇到今天的局面就避免不了。

    至于今天会遇见,其实可以避免的,是我忽略了这酒店是谢萧安排的,江昱珩和谢萧是好哥们,怎么会缺席他的比赛?

    可来都来了,总不能再换酒店,那只会显得刻意。

    但江昱珩的出现,还是让我和秦墨一路沉默到了房间。

    门打开,我先进去,可是刚进门我便被拉住,接着便是秦墨铺天盖地的吻。

    虽然我刚才撩了他,也给了他暗示,但此刻他的吻和霸道似乎不止是因为这些,似乎还有吃醋。

    秦墨吻到自己喘吁吁才松开我,他抵着我的额头,我看着他起伏的胸膛,“秦墨,你介意我与我江昱珩的过去,对吗?”

    他喉结滚动,声音低哑,“我介意他曾经拥有过你。”

    我微僵,却无法解释,那是事实。

    我爱过江昱珩十年,与他谈婚论嫁,这是改变不了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心里有疙瘩,那”我说到这儿顿住。

    “那什么?”秦墨低垂的眼睑忽的抬起,幽沉又带着几分凌厉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的心打颤,也做了个吞咽。

    “嗯?”他又往我面前压了压,“那就要跟我分手,是吗?”

    我被他看的心慌,垂下视线看着他的胸口,“我改变不了过往,所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