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妈妈还是抱着我无助的哭,那种害怕和不舍像是一只大手薅着我的心。
以前江妈妈经常吐槽说她和江爸爸已经过到了两看生厌的地步,可真当其中一个人走到生命最后,那份不舍便一下子涌出来了。
我抱着她安抚,江淮和江昱珩走到另外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江妈妈在我的安抚下情绪稳定一些,我把没问江昱珩的话问了江妈妈,“阿姨,叔叔为什么突然会病重?”
虽然他的肺癌不可能自愈,只会越来越重,但如果没有外因刺激,不可能一下子这么重。
江妈妈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这几天都是好好的,今天晚上吃过饭的时候他说胸闷,我还给他揉了揉,结果还没有减轻,我就感觉不对要让司机送人来医院。”
“他说这么晚了,医生都下班了,等明天一早再来,结果没过多一会,他突然就吐了一口血,我就给江淮打电话,电话还没打通,你江叔叔就一口接着一口的吐”
江淮告诉过我,江爸爸现在不能生气受刺激,我不禁道:“叔叔了没生气吧?”
“没有吧,家里就我和他,现在连猫狗都顺着他,谁惹他生气,”江妈妈说到这儿顿住。
我感觉到不对,没等我问,江妈妈一下子抓紧我的手,“不对,他说不舒服我给他揉过后,他说在沙发上躺一会,恰好我电话响了,我接电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他也接了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