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有一次我听到她打电话,说是教训什么人,要对方知道她的男人不是对方能觊觎的。

    那次之后江爸爸跟江妈妈大吵了一架,说没想到她那么恶毒,江妈妈当时哭了,说这都是他逼的,还说谁敢破坏她的家庭,她拿命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怎么了,但能肯定江妈妈在捍卫自己的家和保护亲人时,也是有手段和够狠的。

    今天江妈妈听得出来的愤怒,只怕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。

    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,现在知道了,如果我不劝她,由着她来,要是真出了什么事,我都没法面对江爸爸。

    “阿姨,我去找周彤问问她吧,看她到底想做什么,您再做打算,”我劝了她。

    江妈妈沉默了两秒,还是同意了,“行,你也明确告诉她,如果你叔叔有是个三长两短,我要她赔命。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,让我后背升起一股子莫名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阿姨,我找完她会告诉您,您消消气,”我在挂电话前又劝抚了她。

    结束了通话,我站在那儿默默发了会呆,才转身走回去,将手机还给了江昱珩。

    “我妈她是说周彤的事?”江昱珩也不笨。

    江妈妈没给他说这事,是因为怕他护着她。

    可是我觉得哪怕是江昱珩护着,这事也有必要让他知道。

    “是,”我微顿,还是如实告诉了他,“江爸爸吐血前,接过一个电话,是周彤的。”

    江昱珩眸子骤的收缩,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江昱珩,江妈妈为什么不肯告诉你而是给我说,你应该能明白吧,而且你消失的这段时间,她都找上了门,江爸爸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,该怎么做你斟酌,”我说的很平静。

    面上平静,内心里更平静。

    我平静的跟我爱过的男人,讨论抢走他的小三。

    这足以证明我对他放下了。

    江昱珩没说话,我知道自己也无需再多说,便转身回秦莹的病房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连我的关心都嫌弃了吗?”他低低的声线让我要推门的动作顿住。

    我知道他是说给我买的烤梨,我送给了秦莹。

    “过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