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都走远,温凉拉了我一下,“秦建可是秦家继承人,怎么在秦墨面前跟个孙子似的。”
我也有同感,而且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秦墨是技术人才,现在的大企业都是靠人才发展,所以才对秦墨客气吧,”我给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像说笑话的解释。
温凉呵呵了一声,“咱们泱泱中华,最不缺的就是人和人才,肯定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我也一头雾,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
温凉若有所思,接着碰了我一下,“你说会不会秦墨也是秦家的人?”
我怔了下,接着脑海中闪过秦墨的种种,涩涩笑了,“秦莹的手术费都是我付的,你觉得他真是秦家人?”
“这么一说确实不像,不过”温凉顿了顿,“他也是个核心人才,哪怕按他的薪水来算,每年的收入也不少,不至于连手术费钱都拿不出来吧。”
“我也怀疑过,但他确实没有,秦莹跟我说过,他资助过很多人,大概赚的钱都捐了吧,”我的话让温凉嗤了一声。
“没想到长的人模狗样的,脑子却不灵光。”她这话是讽刺秦墨傻。
做善事可以,但要先保证自己的生活。
我轻笑,“别这么说,他做这些应该都是为秦莹积福报的。”
“行,反正你就是向着他护着他,”温凉吡我。
“你不护着顾教授?”我的戏谑没有得到温凉的回复,而且看着她的样子,能感觉到笑容下面隐藏的阴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