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这个过程,我也没有停下撩 逗他,不是往他怀里拱,就是咬他的衣扣,而我也清晰感觉到他身边的变化。
他的肌肉变得紧绷,心跳加快,就连体温都跟变烫
果然坐怀不乱是不存在的。
终于裴景把我抱到了车上,在他要放下我的时候,我又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够着去亲他的喉结
好吧,我承认这一会的功夫我是撩了他,也撩动了我自己。
自从秦墨跟我闹别扭分开到现在,我已经几个月没开荤了
这么折腾下来,我来了渴望,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中了药一般。
裴景掐住了我的胳膊,没有让我得逞,他看着我,“你看清我是谁,我是裴景,不是你的秦墨,你确定想要?”
他不是秦墨!
狗男人还跟我装。
于是我一个强势的挺身,报复性的吻上了他的喉结,还用力吸了一口。
这不是我第一次干了,但这次比之前都要用力。
他清晰的闷哼了一声,却没有推开我,直到我身子挺不住才松开他,人跌躺在座椅上,气喘吁吁又眸光颤颤的看着他。
裴景也看着我,但是并没有说话,可此刻他的眼底不是裴景式的陌生,而是我久违熟悉的悸动,压抑,还有纠结
他是在纠结要不要让我知道他就是秦墨吧?
可我知道他隐瞒我,不能承认他是秦墨,一定有他的苦衷。
这个时候让他失控说出来,只怕会影响他的计划,所以我不能让他为难。
在我决定不玩的时候,忽的裴景低下头来,“你确定想要?”
我看着他的眸光一颤,他又轻喃了一句,“你若是想,我可以给”
他是真当我被下 药,是不愿看我难受吧?
说实话我真的想,现在就想拉着他来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,可想到他的身份,还有以后我还要跟假冒的他相处便只能生生压制住身体里的渴望。
“你不是卖艺不卖身吗?”我这话很煞风景。
裴景的喉结滚了滚,让我吸出的红痕像是朵红 果一样诱人,他紧贴于我的耳边,“不收你的钱就不算卖。”
我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