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对医生出声。

    医生停下,秦墨冲我说了句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我绕过医生和床尾走到秦墨另一边,刚站定手便被秦墨握住,而后拉着我坐到了床边,说了两个字,“别看!”

    他都不怕疼,居然怕我看。

    这样的秦墨,还是我以前的秦墨,疼我护我,体恤我。

    他不让我看,我就没看,而且我看了会受不了不舒服,那我就没必要找虐。

    他握着我的手冰凉,我知道他肯定是疼的。

    只是,他不说而已。

    袁小黛刚才说过说话能缓解疼痛,于是我便跟秦墨说话,“秦墨,你还没告诉我,当时你是怎么弄出活人变骨灰的?”

    “魔术看过吧?我活人变骨灰就是利用了魔术的障眼法,”秦墨给我讲起了当时的布局。

    “你说早就怀疑江淮了,那江昱珩呢?当时你们都在合作了,可他被鳄鱼围攻的时候你都没有出手,是怎么回事?”我问出这个疑惑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我与江昱珩连再见都说了,他是如何我都不需要再操心,可我经常想到那个画面,还甚至有几次做梦都是那样的画面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我问过江昱珩,他给过我答案,但秦墨的答案才是标准答案。

    “试探!”秦墨这两个字更简短了。

    “因为他跟江淮是兄弟吗?”我又问。

    “是,但不全是,当时我试探他另有原因,”秦墨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秦墨不让我看他的伤,所以我身上是半侧着的,看不到他的伤口,也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因为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江淮,像是有人刻意为之,”秦墨的话让我想到了当时的情景。

    的确是这样的,我住进江淮的别墅,后来出事,明明是危险冲着我,可最后布朗报复的人竟成了秦墨他们。

    当时我也察觉了,那个局不是为我而设,只是拿我当引子,设给秦墨他们的。

    所以那场绑架案里,我成了唯一没有受过伤的人。

    “江淮喜欢你,江昱珩肯定知道,可你们又分开了,他没有理由阻止江淮,最好阻止你们能在一起的办法就是让你认为江淮是个恶人,”秦墨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