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最近学识见长,看来深得老师教诲啊,”我哼哼的。

    他也不慌不乱,反而一本正经,“活到老学到老。”

    “光学还不行,要学以致用,公子没少理论结合实践吧?”我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戏。

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,不知道你要不要当实验小白鼠?”他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。

    这儿可是病房,虽然没有谁会进来,我也不会让他干这种事啊。

    我闪躲,戏笑,“不当!不当”

    我越说不要,秦墨越故意逗我,我就越东躲西闪,这样玩闹起来让我都忘了他身上有伤,直到我听到他一声闷呼,我才连忙停下。

    “弄疼你了?”我心疼的问他。

    秦墨轻摇头,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不疼才怪,只是他不肯说而已。

    他的疼痛是江淮所为,我给他记下了。

    我停下来,贴着秦墨粗喘着,这样跟他闹的感觉真好。

    想到他现在还是重症病人,还得装昏迷,我不禁道:“你还要装多久昏迷?”

    “不装了,现在我不是醒了吗?”秦墨的话让我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纯粹是耍他们玩啊!”

    秦墨眸色微沉,“如果不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,我一定会好好玩他们。”

    很平淡的语调,出口的字句都透着凶戾。

    他说的是玩,可实际上根本就是命去搏,跟袁小黛根本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“我见袁小黛了”我把袁小黛的情况说给了他听,秦墨没说话,看得出来他心情的沉重。

    “温凉说曾经接治过跟袁小黛一样受伤的女孩,猜测她们跟袁小黛的遭遇差不多,她会帮着联系那些女孩来收集更多的证据,”我这话说完,秦墨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整套黑色产业链,远不止涉黄这一项,而且很多业务都是跟国外对接,”秦墨只说了这么多,我便懂了。

    如果龙宫这儿只是提供情  色服务,也不需要劳他大驾,而且还装死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我不懂,也不想打听,但你要答应我保证自己安全,”他有自己的责任,而且我身边的人都受到了伤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