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害怕，是震惊，是惊悚，更是无能为力。
如果不是秦墨说这些，我都不知道看着美好的世界背后竟然如此肮脏。
我换了个姿势趴在他的胸口，秦墨搂紧我，继续道：“裴景会来龙宫待着，就是考察人员输出的，他表面上做男模，可背地里却是挑选人。”
我头一次听说这事上还要挑选择优，不禁嘲讽： “怎么长的丑的还不要？”
“对！”
秦墨这一个字又让我很是吃惊。
他接着给我解释，“他们是做高端输出，长的漂亮价格也高，而且做精品相对风险也小。”
这简直是跟出售商品没有区别，我震惊，意外，又说不出的难受。
从古自今，女人似乎都是弱势，受伤的都是女人。
古代女人随便就能换亲，战乱年代女人被抓去当慰 安 妇，现在女人又当着商品用来交易。
我有些气不过，“他不是男模吗，是不是男模也挑高质量的？”
秦墨点头了，“是，男女他们都做精品。”
他说了这些我大约明白为什么秦墨不让龙畅知道自己是冒牌的了，因为龙宫是最大的输出方，如果他知道了裴景只是冒充的，那秦墨就什么也别想查到了。
“那江淮知道了你的身份，为什么不告诉龙畅，他就不怕出事牵连到他？”我又不解了。
“江淮精明就精明在这儿，哪怕龙宫有他一份，可根本查不到他任何痕迹，所以他不怕，而且”秦墨沉吟了两秒，“他应该是想龙宫出事。”
我想到江淮的野心，“他是想龙宫出事后，自己独霸国内的这条黑色产业？”
秦墨再次笑了，“聪明。”
“可他不怕你把整条线给拔了？”我又问。
这种输出都是有输入才能产生的，秦墨玩卧薪尝胆这一招就是想连 根拔起，他既然要端就全端，不会再留星星之火。
“他在国外跟布朗还有赫那都有勾结，他们都是新生代的黑产业的潜力军，如果我端了这条老线，江淮完全可以再发展新的，”秦墨给我讲了江淮有恃无恐的原因。
“那就把他先给端了，看他还怎么发展？”我看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