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余。
他的眸光如同琉璃一般黑亮,里面熠动着紧张和担忧,就连他的声音都哑了几分,“有没有哪里伤到?”
温凉轻摇了下头,“我的手”
周宴时看了一眼便倾身过来,他的手绕过去给她解绑着的绳子。
这个姿势让温凉几乎嵌入他的怀里,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,清洌中带着股凉意。
似乎这是他身上亘古不变的味道。
温凉竟失了神,连他给解开了绳子都没发觉,直到她的手腕被他捏住,“破皮了。”
“没事,我回去抹点药膏就好了,”温凉身为医生,这点划皮的小事完全不以为意。
周宴时看着她的眸光深了几分,接着给她解开了脚上的绳子。
温凉被松了绑,人就自由了。
她想站起身来,却忽略了自己被绑了这么久,腿都是麻的。
所以起身的刹那,腿打了个弯,在跌倒的时候她本能的去抓住什么。
抓是抓住了,可她宁愿没抓住。
她抓哪里不好,怎么就抓住了周宴时的腿呢,而且还是大腿。
她不光抓了他的大腿,而且跪到地上的她脸也是面着他的敏 感部位。
这要命的尴尬,让温凉的脸腾的红了,简直比当年他们浴室赤裎相见还尴尬。
在温凉如触电似的收手时,她的身子也被一把抱起。
周宴时什么都没说,大步的抱着她快速的离开。
温凉到医院的时候,她看到了爸妈,还有顾岩。
“凉凉,你怎么样?伤哪里了没有?”
“小宴,凉凉没伤着吧?”
温凉的爸妈紧张担忧的不行。
“应该没什么大事,但保险起还是做个全面检查,”周宴时的建议得到了温凉爸妈的点头。
这时顾岩也出了声,“凉凉,你有伤着吗?”
看着自己爱的男人,温凉的鼻尖一下子酸了,她摇了下头。
“你的腿呢?”顾岩问了句别人都没注意的问题。
温凉这才意识到顾岩会这样问是因为她是被抱着的。
“没有,我就是腿麻了,”温凉挣扎着就要下来,周宴时却抱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