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还重温了与周宴时的记忆。

    怎么会梦到他呢?

    大概是跟江淮说的那句话有关吧。

    她跟周宴时可是亲人,他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别的想法,是江淮太龌龊了。

    温凉闻到了空气中的食香,她还真的饿了。

    人虽然睡着躺着,但并不耽误消耗能量,更何况梦里的她一直没闲着,光找周宴时就消耗了她不少体力。

    想到这个,温凉自嘲的一笑,人的大脑真的很奇怪,能装过去不说还能自撰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下了床走出卧室,就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在吃东西。

    温凉坐过去,桌上还摆着一份给她预留的,她也没有客气拿起手边的牛奶先喝了两口便大块颐朵的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,还有这副没有半点被绑架的惊恐,让两个男人都意外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温凉边吃边看着他们,“你们看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吃的太自由自在了?”说话的是秦墨。

    温凉看着他想到脖子上的伤,虽然不疼,但是流了血,“怎么着我还得吃的畏畏缩缩?”

    既来之则安之,遇山过山遇河过河,一直是她的处事准则。

    “以后你来做饭,”江淮接过话去。

    温凉明白他们这种犯罪份子是不可能雇人的,所以这顿饭是出自他俩之手。

    “你们绑我来为了给你们当保姆的?那你们应该绑错了,我这手是拿手术切割人肉的,不是拿菜刀的,”温凉说完又吃了块切好的牛肉。

    “而且你们两个大男人,怎么好意思让我一个女孩子照顾你们,再说了你们照顾乔杉的时候不是都恨不得使出百八般武艺吗,怎么对我就这么苛刻了?”

    温凉吞下牛肉,又喝了口牛奶,“反正我是不会做的,你们要是不想做,那大家就一起饿着。”

    江淮和秦墨都拧了眉,温凉才不管他们什么反应,兀自道:“我曾经在手术台上待过三十个小时不吃不喝,我能扛,再说了人饿个三天五天只要有水喝是死不了的,我就当是减肥了。”

    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句话在此刻的温凉身上有了实证。

    “不做那你以后就别吃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