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，抽搐了几下，便再也没有了声息。
解决完风志远，沐凡抬头看向了琉璃，眼底寒芒更甚。
感受到沐凡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气息，琉璃眼底的惊惧更甚几分。
仓皇的摇着头，琉璃面上苍白如纸，一步步后退。
“沐凡！”
“别杀我！饶我一命！”
面对琉璃的祈求，沐凡面上不见丝毫的动容，依旧一步一步朝着琉璃缓缓而去。
“当日你能夺得问道星石，也有我的功劳不是么？”
“看在问道星石的份上，饶我一命！”
面对沐凡的无情，琉璃只能满脸凄然的祈求。
沐凡闻言顿住了脚步，他犹豫了。
说到底，自己能得到问道星石，能够在短时间内突破，也确实是依仗了琉璃。
尽管之后在浮岛之上，对方想以自己的生命为献祭，获得斩灭道一强者的力量，但对方一开始确实是抱着交好自己的心思。
“呼！”
沐凡重重吐出一口浊气，眼神复杂的看着琉璃，良久，才长叹一声；“罢了，便饶你一命吧。”
琉璃神色一喜，但下一刻，她脸上刚浮现出来的笑容就僵在了原地。
“但是。”
“死罪可免，活罪难逃，这辈子，就为奴为仆吧。”
沐凡看着琉璃，语气平淡的开口。
“你自己考虑清楚吧，是选择被我杀死，还是选择成为我的奴仆。”
“我……”
琉璃面色纠结，忽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，又忽而有生死被人掌控的无奈。
但，相比较现在就选择死亡，琉璃还是更偏向于选择成为沐凡的奴仆。
虽然在未来的某一瞬间，她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这一条路，但现如今的琉璃，毕竟还是那个天之娇女。
让她成为奴仆，还是有满心的不愿。
“我愿意成为您的奴仆。”
挣扎了许久，琉璃终究还是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。
“放开心神！”
沐凡点点头，对此并不意外。
毕竟，这世间绝大部分人，还是愿意苟且偷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