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牧云闻言眼底的茫然一闪而逝，再次开口道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石头是在故意输给我。”
周元闻言双眉微微皱起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。
自从沐凡崛起之后，周元便将对方当成了自己一生想要追赶的目标，但奈何自己无论多么努力，好像都无法追赶上对方的脚步。
但那一场战斗来的突然，结束的也突然，结局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。
战斗过后，周元的名声一时之间在整个南屿仙界之中彻底传开了，当然，沐凡的名声本就响亮，只不过在战斗之后彻底逆转了而已，从原本人人看好的天之骄子，沦为了人人看不起的只会修炼的废物。
而周元也很清楚，自己并不存在像外界传言的那般，可以做到越阶挑战。
“什么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石头故意输给你？怎么可能！”
牧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，在听到了周元的话之后，他的内心极为复杂，一方面不禁为沐凡感到高兴，自己那个儿时的玩伴，并非像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，但另一方面，又总是感到一种疏离与陌生。
“千真万确，所以我才要问你，平日里石头的表现到底如何，还有，之前传言他修炼的并非是仙道正宗功法，这消息到底属实么？”
周元闻言苦涩一笑，眼底的坚定一闪而逝，这样的胜利，这样得来的名声，他不稀罕！
“我不知道。”
听到周元的话，牧云心中本能的一紧，随即连忙摇摇头说道。
看到牧云的表现，心思活络的牧云心中当即便有了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