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要林芒能够拿下自己姐姐，他们可以坦诚相见。
“对了，我去给你们倒杯水！”
林芒顿时嫌弃殷勤，路过姐妹两人，分别错位的各掐了一把。
许语嫣羞涩地低下头。
许凤嫣依旧淡定自若，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破绽。
“姐？”
许语嫣喝下水之后，迷迷糊糊看着自己姐姐和林芒在交谈什么，但随着药力逐渐发挥，她的意识逐渐变得迷糊。
“林芒……语嫣，你何必这样做？”
许凤嫣自然是靠着古武宗师的实力抵抗着药力，她没有想到林芒，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同时对她们姐妹两人下手。
“放心吧！”
“这是我一个在研究院朋友送我的蘑菇粉！”
“无色无味且无毒，最大的效果，是让人不知不觉睡过去！”
林芒储物空间里还有不少荀蓿姬赠送给他的好东西。
这些药粉和蘑菇干，有的时候会有出奇的效果。
“哼！”
许凤嫣对于林芒的无耻早有认识，但此刻她强撑着没有陷入昏睡，只是还有不少问题想要询问林芒。
“等等，你先别动！”
“我主动配合你，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些事情！”
“可以！”
“你有什么问题？”
林芒当然不会拒绝许凤嫣的主动示好。
比起许语嫣刁蛮任性的性格，无疑是许凤嫣这种冰山高贵名门的臣服更值得让人愉悦。
许凤嫣一边……一边问道：“语嫣到底知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许凤嫣不由松一口气。
“你到底是真的是语嫣的朋友，还是说像对付我一样，对她一样做坏事？”
许凤嫣迫切得到这个答案。
是的话……她……似乎也不能做什么。
如果讨厌一个人，就能让某个人死亡的话，恐怕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活人。
林芒同理。
如此实力恐怖的存在，自己一切报复手段都变成小孩子的过家家玩闹，只能给自己寻找更多被羞辱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