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直，双手立在身侧，乖乖听宋校长说话。
“你舞蹈和计算机都不错，文化成绩……”
宋校长翻看着她的档案，笑得尴尬，“得慢慢提升上来啊。”
裴今雾顺眼望去。
只见她的档案上，很多科目是0。
并不是她考了0分，而是总在期末考试时，遇到各种需要她解决的问题。
一会医学，一会计算机……
她不去，各个协会里的老头就发疯，夺命连环call。
道观学校的师傅，只能赶紧把她送走。
学不学的，也没什么要紧。
毕竟都会。
“我……”
裴今雾想解释，仔细一想，没法解释清楚。
“今天下午补英语。”宋校长从拍拍她的肩，语重心长道：“只有三个月，你那么聪明，老师相信你肯定能进步。”
“嗯。”
裴今雾听话的点头。
恰好这时。
学校教导主任进来，脸色难看地走到宋校长身边，“上面文件下来了，闭校的事估计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
宋校长打断主任的话，心平气和地让裴今雾回教室。
闭校么？
裴今雾想起刚来学校时，听班上同学说的。
只要赵茜茜能考进名牌大学，华高闭校的几率就会减少。
若是能出状元……
裴今雾眼神暗了暗，转身离开。
——
“雾姐！”
“雾姐好！”
“雾姐，请你喝奶茶！”
“……”
回教室过程中，一路上都有学生在问好。
雾姐？
裴今雾慵懒地抬了下眼，微微蹙眉。
莫名其妙。
——
英语补习课。
裴今雾中午没睡，又去派出所折腾几个小时。
身心俱疲。
英语课上，忍不住打了个盹儿。
晚自习学校就传开了，说华高的老大裴今雾，数学课出神，英语课睡觉。
“不行就让她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