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喊什么？”裴今雾差点“男人”两个字呛到，不悦出声：“好好说话。”
“抱歉，老大。”
设计总监嘿嘿一笑，“你男人”这种称呼确实有点粗俗。
不然叫什么？
设计总监静默两秒，试探性开口：“那什么，姐夫他同意么？”
虽然裴今雾是工作室里年龄最小的，但权利无法。
谁见她都得喊声老大，或者雾姐。
雾姐的男人，他们称呼“姐夫”，没错吧？
“……”
裴今雾瞳孔放大，脸色瞬间染上绯色。
“我是商时砚。”
不等她出声，身旁的男人抢先开了口：“明天早上，商氏财团的人会去工作室，沟通后续合作问题。”
“？？？”
设计总监脑瓜子嗡的一声，没缓过神来。
没听错吧？
电话旁边的人是……商氏财团总裁，商时砚？
这么晚了，他竟然和老大在一起。
“好的好的。”
设计总监赶紧挂断电话，站在原地，整个人飘飘然。
乖乖。
两人的关系是真不简单。
早知如此，他应该撺掇老大要点钱。
结束对话。
商时砚目光深深地盯着脸红的小姑娘，夸赞道：“你工作室的人，培养得还不错。”
因为叫他姐夫？
裴今雾看他一眼，不自然地歪开脸。
——
周末。
晚上十点。
裴今雾填饱肚子，拿着笔直打哈欠。
摸摸这里，翻翻那里，时不时望向身后的浴室
怎么还不出来？
“咯吱——”
中午在她撑不住时，浴室的门打开，穿着睡袍，头发微湿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“毛巾。”
裴今雾立刻从椅子上爬起来，拿着毛巾走到他面前。
“谢谢雾雾。”
商时砚抬眸望见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嘴角微微扬起弧度。
毛巾怎么在她手里，难怪他在浴室没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