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幅画。兄长看上了我的画,她竟开口让我让给兄长,她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兄长啊。那我算什么?我从前那么敬她,爱她,在她心里,我竟如此没有位置。”
“她凭什么如此轻视我。我一定要让她知道,我不是那么好迁就的。不重视我,她也别想好过。”
魏氏如此行事,红玉也替夏桉堵得慌。
她默了默,道:“姑娘,眼下您的禁足也解了。奴婢觉得,您和赵幽的婚事,我们也不能光等着夫人想办法,我们得自己筹谋。”
夏媛眸子暗了下来,她盯着骏马图,道:“你说,若是我让三皇子喜欢上了我,那我和赵幽的婚事,是不是自然就可以解了?”
红玉想了想,声音低低道:“您和赵幽有婚约在先,三皇子这等身份,未必愿意参与其中,这个法子不可行的姑娘。”
夏桉不甘心地咬了咬唇道:“不管怎样,我要将这幅画送给三皇子,你帮我打探一下,何时有掐恰当的机会。”
红玉道:“是,奴婢会仔细打听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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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过晌午,一个护卫驾马风尘仆仆停在了夏府大门口。
夏光淳的家书来了。
魏氏拿到了家书,一刻不停去了禧寿堂。
“母亲、母亲,老爷要回来了。”
夏老夫人未闻其人先闻其声,一股悦然爬上心头。
长子夏光淳奉旨在外地修建桥梁,已经有小一年了,这次终于要回来了。
魏氏满脸兴奋地进了屋,将家书递给了夏老夫人:“母亲,你看,这是老爷的来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