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姝儿了。”
平邑县主道:“我们姝儿在闺中时就是温婉大气的大家闺秀。这出嫁了,到底还是能搏得婆母的喜爱。甚好啊。”
聂老夫人嘴角不自觉抽了抽。
喜爱?喜爱个屁。一只不会下蛋的鸡。
占着茅坑不拉屎,这样的儿媳有什么可喜爱的?
昨天晚上她竟非要拉着她儿子说几句话。
不要脸的,不知道现在左姨娘正在与他儿子备孕吗?竟还要在夜里打扰他们小两口。
气得她昨夜罚她熬了一夜的药。
哼,原本她今日要来参加这个破寿宴就已经够烦的了,她简直就是火上浇油。
夏老夫人喝完了茶,放下茶杯,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一眼,敏锐地觉察出,夏姝的脸色看起来比前两日还要暗一些。
女儿似乎又受了什么委屈,夏老夫人心里一阵不快。
不过,她面上还是尽量维持体面,心里想着,今日一定要想办法与这老太婆谈论一番,帮自己女儿撑腰。
夏桉站在门旁,看了眼厅内的聂老夫人,然后和小姑姑对视了一眼,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昨日,她已经将事情安排好。
聂家的嘴脸,今日她必会撕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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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上午,夏府逐渐热闹起来。
前来贺寿的宾客们陆陆续续在府门前递了帖子,走进夏府。
魏氏安排夏桉在花厅里帮着接待各府的诸位姑娘。
她在花厅里正张罗着让下人添茶品,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。
女子声音娇俏:“桉儿。”
紧接着,着一身橙色衣裙的蔡护儿出现在眼前。
夏桉朝她悦然笑笑:“护儿,你也这么早就来了?”
蔡护儿道:“父亲说你们府上的宴会,他这个同僚,自是要早些到。”
夏桉目光落在院中正与杜尚书热聊的蔡侍郎。
呵,他才不会对父亲这般有心。无非是为了自己的脸面罢了。毕竟自己的顶头上官今日也会来。
他总要做做样子。
夏桉挽着蔡护儿的胳膊将她和蔡宝儿一起招待着坐下:“今日我可能事情有些多,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