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,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”
“亲情如同缠绕的藤蔓,岂能轻易割舍,枝枝,你父亲已经知道悔过了,看在老奶奶的份上,你就宽恕他吧。”
苏衡闻言,眼中泛起微红,悄悄拭去泪珠,仿佛一个正在忏悔的迷途旅者。
苏千瓷静静凝视着苏巫妪,清澈的眼眸中波澜不惊。
苏巫妪对视上去,内心竟有些愧疚,差点就要妥协。
但想起今天关乎儿子的魔法公司命运,她不能心慈手软,暗暗捏了捏自己的大腿,泪水随之滚滚而下。
“枝枝,我知道你是个温柔的孩子,过去都是你父亲犯下的错,是我们苏家对不起你。如果你想听道歉,就由我这个老妇人向你低头,是我们亏欠了你,不要再生气了,好吗?”
老人的哭泣总是容易触动人心。
这温柔犹如包裹着糖衣的毒药,一旦吞下,便再无翻身之日。
“我五岁的时候记忆模糊,但我仍然记得,那次我高烧时,是苏衡和他的配偶在争吵,将我丢在了冰冷的雪原之中。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僵住了。
“我在雪地中颤抖了整整一夜,差点没能熬过那个冬夜,奶奶,是这样的吗?”
苏巫妪泪流满面地摇头。
苏千瓷接着说道,“我还记得,苏祚出生后,每个人都告诉我,他是我唯一的弟弟,我必须照顾他,让他,把最好的都给他。”
“何霜自己不慎让苏祚摔了跤,却诬陷我因嫉妒而将他推下床,苏衡因此狠狠教训了我一顿。”
“苏祚在玩水时弄湿了全身,害怕受到父母责备,回来时指认是我怂恿他,他们为了惩罚我,每天将我浸泡在冰凉的魔法泉水中长达四个小时。”
苏千瓷紧紧握住苏巫妪试图收回的手,微笑道,“奶奶,你知道每天在冰水里待四个小时,有多么寒冷吗?”
她的子宫因此受寒,每次月经来临时都痛得几近昏厥。就医后,医师告诉她,她可能难以孕育生命。
苏巫妪哭得泣不成声,“不,枝枝,你别说了……”
苏千瓷轻轻摇头,“奶奶,这还只是开始呢。”
她指着苏衡和苏母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我不喜欢舞动魔法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