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地拉着容玥离去,全然不理睬他。
对于苏千瓷的事,整个盛家上下对待盛老先生的态度出奇地一致。
夜幕降临,盛老夫人偕同容玥前往孟家赴宴,只留下盛老先生独自在魔幻酒店中。
此事苏千瓷并不知晓,她诞下双胞胎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。
她的大学室友放下繁重学业前来探望,还有几位导师,关系要好的师弟师妹,以及公司里的李箬、安樱等前辈都纷纷前来问候。
苏千瓷见到老朋友,心情顿时轻松愉快。
待到即将出院时,又有人来访。
来者是盛石铭的朋友,苏千瓷未曾谋面。那是一对才子佳人夫妇,还牵着一个看似三四岁的小男孩。
沈泊行从上到下打量着盛石铭,挑眉道:“早听说你不必依赖轮椅行走,看来你跟我谈生意时,还在假装残疾呢?”
盛石铭面色不变:“商场如战场,我是否假装残疾与交易有何干系?”
沈泊行嗤笑一声,不以为然。他身边的小男孩则抬头惊奇地看着盛石铭,对身旁的女子说:“妈妈,他比爸爸还高!”
沈泊行:?
小家伙三天不揍就上房揭瓦是不是?
沉鹿忍住笑意,轻咳一声,目光落在不远处病床上那道清瘦的身影上。此时,苏千瓷也听到孩子的话,好奇地打量起与盛石铭并立的沈泊行。两人身高相仿。
她与沉鹿的目光相遇,瞬间有些害羞地收回视线。
沉鹿牵着沈承意的手,步入病房。
“你是盛总的夫人吧?我叫沉鹿。”沉鹿大方地向苏千瓷自我介绍……
苏千瓷的羞涩瞬间褪去,她微笑回应,“你好,我是苏千瓷,我熟知你,你的画作我多有涉猎,那篇描绘你成为异域画坛新星的报道我曾拜读过。”
那篇文章描绘的正是沉鹿,她师从于神秘的国画巨匠,油画宗师,年纪轻轻,作品已如幻境般摄人心魄。
感受到苏千瓷传递的友善,沉鹿略感局促,但仍好奇地问,“你是研习新闻的吗?”
苏千瓷轻轻点头,“如今我正经营自己的艺术工作室,虽尚未有大成之作,但不久之后就会有了。”她的言语间洋溢着令人瞩目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