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惨叫,徐子矜栽倒在一个人的怀里。

    受过伤的鼻子再次受到撞击,钻心的疼痛瞬间弥漫全身……

    这惨叫把陆寒洲给吓着了:“快捂住,我抱你去卫生队!”

    鼻子痛得不行,心情不好的徐子矜一把推开陆寒洲,生气地说:“走开!不要你管!”

    “一天到晚的做贼一样……偷偷摸摸的,不知道你要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疼死我了……啊啊啊……你这个混蛋!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陆寒洲:他做贼一样?

    是不是搞反了?

    可陆寒洲顾不上计较这些。

    他知道徐子矜的鼻子很是脆弱,而且前不久才被撞裂。

    慌忙中,他一把抱起人就往团卫生队的方向跑……

    徐子矜对他的鲁莽行为很无语,虽然很痛,但又没流鼻血,却卫生队做什么?

    “陆寒洲,放我下来!”

    “别闹,把鼻子捂住,小心血流太多!”

    他以为……她流鼻血了?

    徐子矜脸皮抽了抽:“没出血,不用去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陆寒洲脚步顿了一下,声音带着怀疑:“真没流血?”

    徐子矜没好口气地回应他:“骗你有意思吗?快放我下来,一会部队的人都下课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抱着,就不怕别人笑话?”

    陆寒洲心中不服。

    ——部队下课了又怎么地?

    ——他们是领了结婚证的,笑什么笑!

    不过……他还是把人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——万一小特务事发……这么亲密,到时候别人肯定会怀疑自己被她同化了!

    人是放下了,不过陆寒洲却不放心。

    拿出手电筒打开,光线直接照在了徐子矜的脸上:“把手拿开,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徐子矜很生气,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:“有什么好看的,你以为,我这还能被你撞出一朵花来?”

    “哼,真讨厌!一个大男人整天鬼鬼祟祟的,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身后,是不是觉得吓人很好玩?”

    ——他哪有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