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新被子……不是又病了吧?

    陆寒洲立即拉开灯,扭头看床上,只见徐子矜踡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她小脸苍白,嘴唇在嚅动,喃喃地喊着‘爸爸’……

    陆寒洲立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发现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。

    再一摸她的手:怎么这么冷?

    ——怎么办?

    ——这可是个女特务呢,他要抱了……会不会犯错误啊?

    “爸爸,抱我、抱我……”

    那紧闭的双眼、那踡缩的小身子、那悲凉的声音是那么的可怜。

    陆寒洲对自己说:还没抓到她的把柄,不能让她出事!

    ——算了,他这也是在为国家作贡献!

    仿佛说服了自己,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这一搂,睡梦中的徐子矜仿佛找到了温暖的源头,伸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陆寒洲。

    怀里的坏人得到了温暖,小脸依在陆寒洲结实的胸膛上睡着了!

    那长长的睫毛,像羽毛般覆盖在眼皮上,落下长长的阴影。

    小小的脸、小小的嘴、挺直的鼻子……又香又软的身子,怀里的人像只小白兔。

    陆寒洲暗忖:这敌特组织好眼光,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棋子!

    ——要不是他们的目标找错了,肯定得成功同化啊!

    陆寒洲闭上眼,明明很想睡,却发现脑子很清醒。

    ——这么好的条件,既漂亮又有文化,为什么非要去当特务呢?

    ——太可惜了。

    抽去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,陆寒洲决定不去乱想了:明天还得出早操呢!

    可就在他刚要抽去脑子里的杂念之时,一条腿突然搁了上来。

    陆寒洲脸色一僵、鼻头一热……

    ——竟然压在了那不该压的地方!

    ——瞬间,一股原始的热流在不断上涌。

    ——要命了,今天晚上他还能睡得着吗?

    ——小特务,你怎么病了都这么坏啊?

    ——不行,他失策了,这睡在一床……他会不会流鼻血而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