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双手扶住脸盆架,漱了漱口。

    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,他想骂人。

    可骂人也没用,师长与政委让他喝,他不能不喝。

    他没脸对师长说,媳妇上床都快一年了,他竟然还没开荤。

    晃晃头,忍住气,陆寒洲努力抬起眼皮:“媳妇,我要洗澡。”

    还知道要洗澡,看来没有前几次醉。

    “嗯,我给你拿衣服。”

    徐子矜做梦也想不到,今天的陆寒洲才真叫有点醉。

    头天晚上喝多了,徐子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陆寒洲还在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不过她一动,陆寒洲就醒了。

    “就天亮了?”

    “没,天刚黑。”

    陆寒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媳妇调戏他了!

    一伸手,把人揽进怀里。

    徐子矜惊叫一声:“啊!你干嘛!我得起来做早饭了。”

    怀里的娇软又香又嫩,好想吃了!

    “不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孩子似的陆寒洲让徐子矜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她一脸无奈:“你不吃,孩子们要吃呢,一会嫂子要来接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再不起来,要来不及的,一会还得上山砍柴呢。”

    有孩子真不爽!

    没孩子,今天他不用上班,是不是就可以抱一整天?

    当然,陆寒洲知道,抱一整天是不可能的,大不了就多抱一会会,今天还要上山砍柴呢。

    双手稍用力,把人搂得更紧了,张着大嘴在徐子矜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:“我来帮你。”

    刚吃好早饭,周建勇就带着一帮人在大门口来了。

    “嫂子好!”

    徐子矜含笑点头:“大家好,今天要辛苦大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辛苦,嫂子客气。”

    这次砍柴就是上次摘李子的地方,走路过去,还是不近的。

    而且,比上次走得更远。

    猛虎营的人,就是猛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