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徐子矜心里特解气。

    陆家几个在偷笑,而陆大伯家,则乱成了一团……

    “爹、娘,怎么办?怎么办?”

    陆大伯哪里有什么办法?

    他拧着眉头看着自己二儿子:“二石头,你有没有发现你媳妇有什么怪异的地方?”

    二石头是陆寒清的小名。

    怪异?

    她一个大字不识人农村妇女,能有什么怪异?

    陆寒清一脸懵b地摇摇头:“没有啊,都好好的,我什么都没发现啊。”

    “爹、娘,会不会是公安同志弄错了?”

    这还能弄错?

    陆大伯心里清楚得很,刚才人家公安进门时,可是核对了信息的。

    他老烟筒在门槛上敲了敲。

    “这是不可能的,人家公安办事,怎么可能搞错?”

    “肯定是你媳妇出了什么问题,你赶紧找人去打听一下。”

    陆寒清一脸为难:“爹,派出所我都不熟悉,找谁打听去啊?”

    老百姓最怕与公安打交道。

    陆大伯是个老实人,可就是因为老实,所以才处处听老娘的、听媳妇的。

    陆大伯母咬了咬唇:“去找一下大毛,他在公社那边熟人多,叫他帮忙打听打听。”

    老娘的这话一出,陆寒清更为难了。

    这些年,因为自己奶奶与老娘的教导,他和这个堂弟几乎都没有来往。

    前两天他办喜酒,他也只是当天才过去吃喜酒,帮忙都没去。

    人家有事,你不帮忙。

    现在自家有事就去找他帮忙,他会帮吗?

    “娘,要不还是找一下大队长吧,他对派出所肯定比大毛熟。”

    “大毛几年都没回家一趟,他的关系,肯定没有大队长的关系硬。”

    有道理。

    大队长是陆家人,他经常去公社开会,肯定熟人多。

    陆大伯点点头:“那你赶紧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寒清立即跑去了大队部……

    “大伯,你去帮我打听一下行不?我实在是不知道去找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