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算,我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说了一会话,陈秀梅才回家。

    她前脚刚走,陆寒洲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朱川病了,说三天都没起床了,军务股的小邵说,想送他去医院,他死活不肯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徐子矜咧了咧嘴:“严重吗?”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陆寒洲重重地叹息一声:“身体上不严重,但心里却病得不轻。”

    “李珊珊把还回去的钱,又悄悄借了回来,一共借了四千多,家属都找上门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家属又哭又闹,说那些钱要是没了,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四千多……朱川不吃不喝,四年才还得完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要借点给他吗?”

    陆寒洲摇摇头:“不用,他说了,他不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去还钱就说清楚了,若再借给李珊珊,这钱他不认。”

    “他准备打报告离婚。”

    的确不用还。

    说了不让借,偏要借,那些人就是活该!

    都说“贪”字带贫,受不了高利息的诱惑,想钱想疯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这是?”

    陆寒洲换了双鞋:“你帮忙弄点吃的,面条吧,卫生队刚给朱川刚挂了盐水,胃里没东西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徐子矜正准备进厨房,陆玉兰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嫂,我来吧,你去休息一会,一会还得陪小姐妹呢。”

    说心里话,徐子矜还真有点困了。

    “那好,要煮多少,问你大哥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!”

    下午三点,睡醒了的徐子矜去招待所接徐玉。

    “睡着了?”

    看着徐玉睡眼惺忪的模样,她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而徐玉听到这一句后,仿佛有些呆傻,她仰起头想了一下才说道。

    “子矜,你知道不?我睡着了,没做梦,睡得非常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