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做贼心虚似地四处看看,发现自己妹妹不在,头一低,大嘴就啄了过来:“我想吃那个!”

    徐子矜脸一热:“别胡闹,玉兰和徐玉摘菜去了,马上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要是让她们看到了,看你这个大哥脸往哪搁。”

    啥叫脸往哪搁?

    将那如同火山即将喷发的激情强行压住,陆寒洲一脸不服:“我亲我媳妇,与他人何干?”

    “别说亲一下,我现在就是把你吃了,谁也不能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走!”

    腰一弯,大手一伸……

    徐子矜双脚一空,心中一抖,她一声娇呼:“我的祖宗,快放我下去,她们一会就回来了!”

    实在是不甘心就此罢手。

    陆寒洲声音沙哑开始撒娇了:“媳妇儿,媳妇儿,我就亲亲,行不?”

    徐子矜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就亲亲?我信你个鬼哟。

    就他那尿性,徐子矜是太了解了,哪回不是得寸进尺?

    要是依了他,被他一折腾,只怕没有半小时以上,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
    这大白天的,要是让人知道了,她真的会没脸见人。

    正想挣扎之间,一股浓浓的河腥味冲得徐子矜快吐了。

    她眼一瞪,火了:“陆寒洲,我命令你:赶紧洗澡去!”

    “闻闻你身上,是什么味儿,真让人受不了!”

    “臭死了,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洗澡啊?”

    “还不赶紧去洗,一会熏得我要吃不下饭了,你就看着办!”

    媳妇嫌弃他了!

    陆寒洲委屈得不行。

    不过他知道,自己这一身,是真的很脏。

    在堤坝上的这几天,没日没夜地干活,每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
    险情就是命令,没办法,所有人每天只有三四个小时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