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竖起大拇指,赞道。
“哦?大叔以前是老师啊?”
“是啊,省美院的,不过我不教绘画,而是书法。”大叔回答,跟着又问道:“小伙子你是哪个学院毕业的?为什么在这里摆摊啊?”
“不瞒大叔,我没有上过大学,高中都只读了半年就辍学了,这只是个人爱好,也只会素描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大爷叹了一口气,随后又露出笑容:“小伙子不要妄自菲薄,你虽然只会素描,但这技艺已经非常高了,这说明你天分好啊,继续努力。”
“谢谢大叔,阿姨的鼓励,我会继续画的。”
“嗯,很不错的小伙子。”
二老拿着画,边走边聊离开了。
两人刚走,在旁边看着的几个人里终于有忍不住的上前,请张旸画一幅。
生意慢慢打开。
三组顾客之后,赚了一千三百多,都是中年以上的夫妇,还以老人居多,选的也是最贵的全身彩绘,一百五一个人。
其中还有带着孩子一起的中年夫妇,一家三口画了一张,四百五十元。
之后就消停了下来。
张旸也不着急,坐在户外折叠椅上,看着周围来往散步的游人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旸哥?”
“是我,黑脸,道上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消息么?”
花爷和蛇仔匿了,要想打听消息,就得从行里的人入手,特别是走街串巷的三只手(小偷),他们别的不说,消息灵通的紧。
而黑脸,就是他认识的一个小兄弟,其他不说,一个嘴严和义气,就胜过许多人了,而且消息还灵。
不管是道听途说,还是确有其事,总能从他嘴里听到不少有趣的事。
两人之前也算是差点过命的交情,黑脸还说过跟他来着,不过被张旸拒绝了。
他没打算组织团伙,就喜欢安安稳稳的跑单帮,稠的还是稀的看自己本事。
“有啊,哥,你想听哪方面的?”
“现在有空么?我在人民公园北门进来的小广场,摆了个画摊。”
“行啊,有空,我马上过来,等我十分钟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