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而守夜人内部有资格不经允许便到此处的只有不到十人。
“你这么做好吗？”白发老者笑呵呵问道，目光看向正把玩黑盒子的方奇水。
“是啊，我也觉得你这么做欠妥。”林明哲面无表情，坐在白发老者身边，缓缓开口：“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做，不然守夜人的信誉何在？”
“没错，方奇水，你这么做我也不同意，你想引张铁柱来总部可以用别的方式，没必要这么做。”同在地下密室里，还有一名面容枯槁的老妪，她神色冷冽，不苟言笑，给人一股不怒自威之感。
对于方奇水的做法，他们三人都有各自不满的理由。
“呵呵呵我觉得挺好。”方奇水轻笑一声，目光从黑盒子上挪开，抬头看向三人：“你们没有接触过这小子，怎么形容呢？他的混账程度已经远超了我的想象，先把钱给他，这小子九成是不会来的。”
之前和张铁柱见面接触，其实完全可以不用方奇水亲自出面，只是从张铁柱手中将黑盒子买走，让窦平或者随便一个手下出面就够了。
而方奇水亲自出面，就是想亲自了解下张铁柱的为人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让张铁柱真心归顺守夜人。
如果张铁柱能真心归顺守夜人，那之后他们会少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如果不能的话，在方奇水看来自己也不吃亏，还能变相敲打一下张黎阳，让对方别太过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