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听到她说话的声音。
警察一放开蔡靖雁,就见蔡靖雁摔坐在地上,再向前爬,试图要去抓住迟笪的脚腕。
迟笪一个瞬移,让蔡靖雁的手扑了空。
“母蛊虫养你体内,还想让它转移跳出来祸害我?”
客厅里的人都自觉退散开,都怕被母蛊侵害到。
“自己养的玩意儿,自己尝尝呗?”
迟笪抬起手,指间出现一道符箓,在蔡靖雁的头上绕了三圈,在引诱母蛊虫。
在法力的作用下,养在蔡靖雁体内的母蛊虫正在慢慢地挣脱开钳制和压迫。
“啊”
满莎看见被引出的母蛊虫脑子,吓得往邓乐然身后一躲,但又架不住好奇,探出脑袋怕嗖嗖地瞧着。
邓乐然也是害怕的。
大概一拃长的母蛊虫被整条地引移出,胖嘟嘟地躺在迟笪的手掌上,血红血红的。
蔡靖雁像是被抽掉了主心脉,脸色无比苍白地栽倒在地上,双目逐渐无光。
“这只母蛊被你养得很肥呢。”
迟笪凑近瞧着母虫的红脑子,“你生长在你的心脏旁边,吸收你体内的养分,被你的血滋养着,不胖都不行。”
大家:“”
好恶心的胖虫子
“蔡靖雁,你知道,你的命和这只母蛊虫是连在一起的吗?你的族人有把这个致命秘密告诉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