栽倒地的梁宛捂着在往外喷血的胸口,再努力地撑坐了起来。
“梁宛,你知道吗?
滕宵今晚也邀请了你弟弟一家过来的,但被我阻止了。
自从你嫁进滕家后,你对你弟弟一家的态度也是面和,心不和。
你弟弟一家是挖你情夫家的祖坟了,还是咋的?
你嫁了个大恶佬,了不起啊?”
有血从梁宛的嘴里流出。
“在你嫁给滕宵后,发现了他作恶的肮脏秘密,你不是依然选择继续做滕大太太了吗?
路是你选择的,就别搁这儿矫情伤心伤神了,毕竟你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干净的好东西。”
梁宛:“”
“再说了,就滕宵男女通吃的脏东西,你还想在死前感慨情爱哪?
他有脏病,一直在嗑药。
你得庆幸,他早已对你失去了兴趣,没把脏病染给你。
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,哪一个有你幸运?”
梁宛咬着牙,站了起来,和迟笪擦肩而过,止步在滕宵的面前。
她蹲下身,挪开捂在胸口上的手,抓捏住滕宵的下巴和双腮,迫使滕宵抬起脸看着她。
她取下头上的发簪,要扎滕宵脖子的时候,被蓝桥及时抓住手腕。
梁宛看了眼蓝桥,松开了手,发簪落地。
她双膝跪地,附身,看似要去亲滕宵,实际上是一口咬住滕宵的脖子,用尽最后的力气。
“嘶”
滕宵咬牙皱眉,“滚!”
陆清将梁宛的双手押在背后,蓝桥伸手掐捏住梁宛的双腮。
但梁宛死活不肯松口,一直狠咬着滕宵的大动脉处。
迟笪稍抬手,一挥,梁宛被呼飞开,瘫倒在地。
滕宵的脖子被咬坏了,有血在往外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