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听你聊旅游的趣事。”
“你想听,我就得说吗?”
“”
“算了,给了你个面子吧。”
迟妤白就稍微分享了一些。
迟妤白提到了‘隆伦郡’,容斯年看了眼双拳捏得紧紧的容旌。
“小白,你们辗转城市的交通工具是什么?坐车还是列车?又或是坐飞机?”
“直升机,然后从隆伦郡那边打车回来的。”
容斯年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眼里贮了对容旌的失望。
“小白,来,坐会儿。”
“不坐了。”
“”
“容先生,容夫人,对于拉黑你们这件事,是我个人的意愿行为。
说实话,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你们有多迫切地想要认我。
即便是身份特殊,有国事耽搁,有迟疑。
那么,请问,你们在一天当中是不是要抽出空来刷牙洗脸换衣服?
是不是要抽出空来吃顿饭,是不是要抽时间洗澡上床睡觉?
或是上趟卫生间?
当真是挤不出一点时间给我打个电话?
我都和舅舅们相认好一段时间了,你们才想起给我打个电话吗?
即便不是认亲,那以你们口中所说的很想我,所说的不留遗憾这种理由,不应该是在第一时间就打个电话和我相互简单地沟通一下吗?
哪怕是先发个小短信也行啊。
所以,我觉得你们可能并不是真的想认我,而是想看看我活成了什么样子,想看看我能不能创造出对你们更有利的价值,是吧?”
“不是的,小白,你对我们有误解。”容斯年听在心里,很难受。
“误解就误解吧,人生在世,总归是有误解和遗憾存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