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，激动地对迟笪多鞠了几个躬，“有钱花了！”
迟笪手一挥，女鬼和容奇邃消失了，被訾修带走了。
——
“容先生，在解决容夫人和容旌身上的问题之前，我有必要再和你直言几句。”
“我这次来，主要目的就是收魂。
字面意思，收魂。
不是带姐姐来认亲的，是带她来送终的。
这么直白地说出来，冒犯了。”
容斯年微低头，垂目看着衰弱无力的虞念。
他缓缓坐了下来，眼里贮着哀伤，默着。
“一整个虞家，一个不落的全都来了，是我的意思。
我知道姐姐不愿意认亲，但我还是让她来了。
一是送终，二是来讨回本该属于姐姐的东西。
那个东西是气运。
容夫人当年怀龙凤胎，在晋城那边遭遇突发意外，紧急生产，大出血。
虽然捡回一条命，但元气大伤，落下病根。
容先生，这是你欠她的。
毕竟发生那一切，都是因你而起的。
容夫人因你而闪耀，也因你而衰败。
你可以追忆过往，回头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么一回事？”
容斯年点头，“我知道的。”
他一直都知道的。
他一直自责，一直愧疚，所以他向来很爱护虞念。
后来的他不敢再让虞念远离他一步了，生怕再发生那样恶劣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当初去追杀容夫人的人是谁派去的吗？”
容斯年摇头，当时他还没有太多的权势，路子被控制着，一直查不到。
“是你的陈年烂桃花，利迎。”
容斯年抬头，看向迟笪，…利迎…
眉心微拧，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。
“利迎，利家主家二小姐。
你本是与她联姻的，但他拒绝联姻，也不喜利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