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、不是。”

    见媳妇儿误会,陆寒洲急了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,我们出来都是执行任务,是不可能自由行动的。”

    “在部队里,钱更是用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家里吃的喝的都比别人家的好千倍,我根本没机会用它。”

    好吧。

    徐子矜不说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用,她家这个傻男人就是这么傻。

    有钱,还能没地方用?

    他心中只有别人,根本就没有他自己。

    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,然后陆寒洲又起身了,他很快拎来了一壶凉茶。

    “渴了不?”

    徐子矜还真有点渴了,伸手从自己包包里拿出一个搪瓷缸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陆寒洲赶紧帮她把茶倒上,两人轮流喝了几口之后,便小声地说起了李科长。

    “你说,他会不会受牵连?”

    陆寒洲点点头:“肯定会,如果他本身没有问题,这牵连应该不会太大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他若再想往上走是不可能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徐子矜轻叹了一声:“李科长本人真不坏,可惜娶错了老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他老婆偏宠小女儿,李思佳不可能被养成这种偏激且不顾一切的性子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真的。

    陆寒洲当战士的时候,给李科长当过几个月的通信员,对他的人品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
    这人虽然出身不差,可却非常上进,对部下也很好。

    可惜娶错了人。

    这就是书上所说:一代贤主母、惠及三代人?

    “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古话是不会有错的,正因为有孟母的三迁,才会培养出一个伟大的思想家。”

    “像李思佳这么偏激的女同志,我也只见过她一个。”

    徐子矜一听,脸皮直抽。

    “好在你只见过一个,你要多见几个这样的人,我只怕是门都不敢出了。”

    陆寒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都怪我……要不……脸上去划一刀?

    摸摸脸,陆寒洲又舍不得了。

    他担心被自家媳妇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