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利益,让他们拱手让给那些小老百姓?
想屁吃呢?
当然了,那个地方再好,他们自己也肯定是不会去的,因为那里远离中枢。
但这并不是个大问题,他们自己不去,可以安排家族其中的一个分支过去啊。
到时候家族的主支在中枢搞权,分支在天边搞粮食,而且粮食吃不完了还能换成钱。
将来这么一结合,嘶不对不对,自己只是想多口饭吃而已,怎么会有坏心思呢?
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,当刘禅亲口承诺了免税三十年之后,张俊用了好大的力气,才压下了激动的心情,然后尽量平静的说道:
“官家,自古以为百姓迁移到外地之后,不论朝廷照顾的多么精细,都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忍言之事。
一旦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多了,轻则引起百姓集体返迁,重则更是会引起叛乱。
臣以为,此事不可不查啊!”
张俊这么说完了之后,刘禅果然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。
“啊?
还会这样吗?
那爱卿可有什么好办法?”
见官家竟然称呼自己爱卿了,张俊激动的泪都快下来了。
然后,他顺势掐了自己一把之后,泪就真下来了。
“回官家,臣祖籍凤翔府,自靖康国变之后,臣便再未饮过家乡之水。
臣没想到,过去了这么多年,官家竟然从未忘记过臣等的思乡之情。
你允许臣等以七折的价格在北方购地,臣等全都铭感五内,只恨不能立刻战死沙场以报答官家。
所以,这一次南迁安南及蒲甘,臣请官家允许臣等身先士卒,为君分忧。”
张俊这么一说,刘禅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,他才一边擦泪,一边说道:
“众卿尽忠报国,朕为你们着想本是份内之事,从来没想过让你们报答。
可是,爱卿的忠君之心,真是让朕感动啊。”
又擦了一把眼泪之后,他才终于控制住了情绪,然后接着问道:
“爱卿准备怎么为朕分忧?”
“臣有一族地,一直在家操持农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