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笑了,我怎么不敢来?”
江父被问得噎住。
傅淮之身形微动,眨眼间就落座在书房的金丝红楠木沙发上。
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扯了扯领带,喉结滚动,眼底冷意滚滚,“如果没有我,你至今还会待在监狱里,度过你无用的下半生。江家我赠的,生活井然有序,怎么,我如何对不住你了?”
最后一句话,傅淮之盯着江父的眼睛问。
江父羞愤不已,脸色涨红。
霍明征蹙眉。
傅淮之就是这样,出手快狠准,打蛇打七寸。
他最会拿捏人的弱点。
许久,江父才愤愤瞪着怒红的眼,“江家之所以沦落至此,不全拜你傅家所赐?要不是傅以铭存心不良!我也不会沦落到此境地!”
傅淮之嗤笑,“商场如战场,这个道理江总你不懂?”
他鲜少像现在这样有闲情,有心思在这教训人。
尤其,字字珠玑。
“都说兵不厌诈,即便是傅以铭手段肮脏,如此看来,何尝不是你愚蠢?商场上轻信他人,自作自受罢了!”
江父羞愧难当,怒喝,“你够了!你们傅家没一个好东西!”
傅淮之不怒反笑,冷声讥诮,“巧了,你江家现在享受的一切,都是我这个不是好东西的人给的。”
江父顿时感觉喉口一阵腥甜。
噗!
一口血喷出来,星星点点撒在四周。
江晚意飞奔进来看到这一幕,瞳孔惊得瞪大,“爸!”
江父两眼一翻,昏了过去。
霍明征离他最近,眼疾手快冲过去将他扶住。
“江先生!”
“爸!爸爸你怎么了?”
江晚意冲到江父身旁扶着另一边,神情尽是恐惧。
“爸,爸……“
江父脸色煞白,不省人事。
江母听到动静跑上来,看见桌子地上的鲜血,顿时僵立在那,头皮一阵阵发麻。
江晚意眼泪掉下来,抬起脸愤恨的眼神瞪着傅淮之,“我爸要是有什么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!”
傅淮之冷峻的面容霍然一沉,心头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