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,脑子一片空白,盯着病房门的眼神满是空洞。
霍明征静静守着她。
江母等得不耐烦,嘀咕道:“怎么医生进去这么久都没出来,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说你爸爸也真是的,我也没说什么,他怎么就对傅淮之那么大的成见!”
“再说了,傅淮之确实帮了我们江家,你爸爸没办法东山再起,当初那些提携的一个个都对我们江家避之不及,找傅淮之是不二之选啊。”
江母据理力争,觉得江父就是太过古板,固执。
江晚意彻底忍无可忍,她哭红的眼怒视江母,“说够了吗?”
一声低吼,让江母怔住。
江晚意走到她面前,眼泪涟涟,“躺在病床上的不仅仅是我爸爸,他更是你丈夫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都什么时候了,你就只想着富太太的生活,这段时间,我有没有给你钱?你难道没有努力跟所谓的富太太们联络感情吗?她们理你了吗?”
“章舒琴!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!你一口一句傅淮之,是,我跟着他,你是可以继续挥霍,可是这是用我换来的!我的尊严,我的身体换来的,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心疼吗?”
江晚意把这几个月来的委屈,如数质问控诉。
一声声咬字清晰,充斥着她的无奈和痛苦。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从脸颊低落在地板,章舒琴一步步后退,却丝毫不觉得心疼。
“你跟着傅以铭的时候,害得江家一无所有,现在跟着傅淮之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你还有什么可不满的?”
江母把过错都归在江晚意身上,一步步逼回去,“你在委屈什么?当初要不是因为你,江家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吗?你觉得我花了你的钱,委屈了,那我呢?我本可以衣食无忧,过人上人的生活,可这一切都让你这个死丫头给毁了!”
江母说到最后,咬牙切齿。
她眼底满是厌恶和痛恨,不知道的,还以为母女之间是仇人。
江晚意失望透顶。
闭上眼,任由眼泪在脸上肆虐。
霍明征眉心微蹙,上前把江晚意拉到身侧的位置,嗓音温和淡冷,“江伯母这么说就太过了,这是受害者有罪言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