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让我一个人在这,淮之的终身大事没完成,我也不好去见你。”
她的手指抚摸着照片人的脸庞,是想念,是无奈,也是忧愁。
“你等着我吧,用不了太久,我也能来见你了,以铭的事你别怪我,我知道你一向信任淮之,我相信,他说的都是真的,他不会这么糊涂……”
……
傅二爷和傅淮之进入了书房。
傅二爷在泡茶,他一向喜欢亲自动手,书房里很安静,偶尔只有倒茶的水声。
半晌,傅二爷把一杯茶水递到他面前,悠悠道:“我想听你亲口说,以铭的死,是不是真跟江晚意有关。”
他抬起眼眸,眼神里都是犀利。
这种气场,没有在官场浸染几十年是出不来的。
换做任何人,都会被他所震慑,然而傅淮之面对他,一片淡然,并且冷峻凛冽的气息,甚至在他之上。
“之前跟二哥说的,二哥不信?”
“我想再听一次。”
傅淮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垂下的眸子抬起看着他满是深沉冷静。
他说:“跟她无关。”
傅二爷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,几乎要捏碎了似的,怒道:“是江晚意把他打伤进了医院,淮之,我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傅淮之并未过多解释,直勾勾迎着视线,“这不是全部的事实,与她无关。”
“那具体怎么一回事!你告诉我!”傅二爷重重放下茶杯,声音里隐忍的怒火几欲燃烧。
傅淮之相较于他的愤怒,仍旧淡然沉着,“二哥只需要知道,这件事与江晚意无关。其余的我会处理。”
“你!”
傅二爷怒不可遏,却又不好发作。
他太了解傅淮之了,一旦是傅淮之决定的事情,就没有转圜余地。
傅二爷气呼呼地咬着牙,半晌才不悦道:“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打算,但我告诉你,这件事到底关乎傅家,如果你给不出实际的证据证明,别说老大,我也不会放过她!”
这是最后的警告。
傅淮之脸色冷峻,眼底一片凛冽寒意,“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她,二哥,包括你。”
傅二爷气不打一处出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