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,我说了,这件事我会处理好。”
江晚意怼:“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,可你的解决方法是什么?放纵?纵容?饶恕?”
她不理解。
到底周纯对他来说有多重要!以至于做了这么多坏事,竟然都能平安无事。
傅淮之凝她的脸,嗓音暗哑,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晚晚,时候到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换做以前,江晚意一定会相信这番说辞。
可这一次,她没那么单纯。
想起范晔离开时候的态度,她就知道,周纯一旦被他带走,便又是相安无事。
她对傅淮之半点指望都没有了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同样的话听多了,就没感觉了。
就像信任一个人,一次次失望,那就再没信任了。
从一开始,她满心欢喜,对他更是信任至极,再到现在,一点感觉都没了。
感受着她身上流露出来极致的失望,傅淮之眉头深锁,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。
江晚意已经起身,回了卧室。
“离开的时候,把门带上。”
她淡漠的丢下一句话,回了卧室,把门关上,彻底隔绝了他们之间那一道,仿佛无法逾越的沟壑。
傅淮之看着房间外的走廊,拧眉沉思,久久才终于转身,离开。
……
叶裘枫死了。
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张哲岭和萧玦的耳中。
张哲岭久久没说话,萧玦观察他的脸色半晌,才开口,“这个叶裘枫之前一直都让霍明征看着,奇了怪了,居然轻而易举就被救了。”
“这也才没几天,人就死了。我听说,他把江晚意抓了……张总,这事儿你知道?”
张哲岭阴沉着面容,喝酒,“不知道。”
萧玦轻笑,“我就说呢,难怪这几天你们没在一起,是你不约她,还是?”
这话什么意思,在明显不过。
张哲岭把杯子里的酒喝完,放在桌面上,碰撞出响声,“没联系,她没回复我。原来是因为,被抓了啊。”
萧玦看着他,想要看看这话的真假。
看了会儿,他才收回视线,“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