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今天看来也是‘超前’,就像是奇谈怪论的话本里那些跨越时间和空间的主角一样。”
方南雪口干舌燥,不敢再多说,只能端起水杯缓解。
齐观潮并不在意方南雪是否回答:“而我,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师妹,有些事情,不说,不代表不存在。而说了……”
“说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方南雪忍不住问。
“说了,可能会死。”齐观潮的身上浮起一丝悲伤:“有些话,有些知识,有些能力,一旦用在不适合的地方,可能会弄伤自己或者杀死自己,也可能会杀死别人。”
方南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,却又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想。
“我四岁的时候我母亲就过世了。在她活着的时候,她被她丈夫安置在冰冷的院落中的时候,我曾经想过利用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去帮她获取她丈夫的关注。”齐观潮回忆着记忆中的那个女人:“他注意到了,也关注我多一些了。可是我自己的身体受不了了,等我从昏睡中醒来,母亲的病更重了。我试着换一些办法,可是结果却越来越偏离我的掌控。我终于知道我改变不了她,也改变不了我自己。那个时候,我还不叫齐观潮。”
“我认清这个事实的时候,我就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”齐观潮的眼睛有些红:“可是我还是没有留住她,她死在了那个夏天,就像被丢弃的布娃娃一样的破败。后来,我带着愧疚在那个恶心的地方撑着长到十一岁,终于找到机会逃出了那个会吃人的地方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方南雪问他。
齐观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告诉方南雪:“后来,我躲上了出海的船。阴差阳错之下到了欧洲一个不知名的小国,在那里我遇到了被卖成奴隶的林颂。我靠着苦练了几年的这个时代的中式英语,和买他的农场主达成了交易,把他带离了那个地方。又花掉了所有的钱帮他把他的妻子安葬。然后,他和我一起到了美国。”
也许是从来没有和人这样聊过,齐观潮忍不住和她多说了两句:“再后来,我们赌了一把,用最后几天的饭钱,让他去买了一只股票,饿着几天以后,赌到了一笔生活费。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到了纽约,用不多的食物招揽那些想活下去的人。”
“再后来,我终于打听着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