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堆的事情。
“好吧,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薛问仪看哥哥并没有和他细说的打算,摸摸鼻子也就出去了,到外面问父亲那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另一边,顾维民也有些好奇,他没有提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,但是他能从薛问书的面部表情上判断出来,一定是很震惊他的内容。
“所以,阿月你给他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?”顾维民还是忍不住发问了,“薛问书打开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了。”
“那、那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?”方南雪代替好姐妹打听战况。
顾维民:“看起来挺高兴的,然后有种小孩子得了糖果捂着袋子不想让人看到的样子。”
方南雪就笑了,靠回沙发上去写作业去了,而池净月脸又红了,“也没什么,就是一首古诗。阿雪说,以他的水平一定能看懂,阿雪还说,但凡学过古文的,没有能扛得住这一个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顾维民更好奇了。
池净月声音低低的,“上邪。”
原来是那个,顾维民一下就知道了,那可是比王维的“相思”更加能打动人心的佳作,难怪薛问书一脸的莫名,还真是一上来就放大招啊。
“阿雪,以后你得让阿月自己来才行,不然她以后单独和薛问书在一块儿的时候怎么办?”顾维民害怕帮多了容易露馅儿,毕竟文化水平这个东西,一时半会儿是培养不出来的。
方南雪:“顾老师,你和师母当年谈恋爱的时候对师母所有情况就都知道了吗?”
“这个倒也不是,不过大部分都知道,我和大舅哥很熟,也经常去陪外公外婆说话。”顾维民那时候还住在大舅哥的外公隔壁家。
“那不就对了,哪儿有婚前自曝短处的。”方南雪笑的高深莫测的,“你都认证了这个人好了,那我肯定先帮阿月把人哄到手嘛,反正薛二哥到时候也不会后悔。”
“那下次情书你打算让阿月怎么写?”顾维民先打听一下,看看靠不靠谱。
方南雪笑的一脸神秘:“到时候再说,反正我保证最少不会拖慢他们的进展,哎,老师,陈老师这次来了肯定得考我,我要是答不上来,他会不会嫌弃你把我教差了?”
顾维民想到大舅哥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