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正的技术确实是非常好的,姚谦的麻将打的中规中矩,威廉在努力学习,而另一个却从戴文换成了埃里克森,埃里克森说他有工作安排,但是方南雪猜测他应该是昨夜出去风流没来得及赶回来。
四个人打麻将,三个老师傅带一个学徒,学徒学的飞快,很快掌握了麻将规则,已经能打的有来有回了。
方南雪在旁边给他们添茶倒水,然后就坐在旁边嗑瓜子儿,后面觉得口干又找了个水果刀出来削梨,还贴心的去了核儿切成滚刀块放在盘子里端了过去。
埃里克森看她忙来忙去的,招呼她打牌:“雪,要不然你也打几局?”
“别别别,我不会,也不能学,我老师给我下了严令,不让我打。”方南雪摇着手拒绝,“埃里克森,你们在中国还习惯吗?”
埃里克森想抽烟,但是看到威廉投过来的眼神,重新把烟放回去,随意的回答她:“还好吧,我住的地方很多外国人,而且我作为一个意大利人从小在美国长大,其实早就习惯了。你在美国习惯吗?”
“我喜欢那边的工作环境,但是如果不工作了,我就喜欢中国这边了,主要是饮食上。”方南雪看着他们打牌,有些看不懂,又去抓了把瓜子在手上剥,“美国的食物太单一了,不是说不好,但是一个吃惯了更多美食的人突然就只能吃那一点,可难受了。”
陈正听了只觉得孩子可怜,内心恨不得喊她不走了算了,但是想到之前顾维民说的威廉的心思,只怕自己这话一说出去,对方只怕把那些机器扔海里听响儿也不会给他们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自己怎么有种卖徒求荣的行径了。
威廉随手扔了一张牌出去,看了眼方南雪:“雪,你和你的老师关系似乎都很好?老约翰之前还和我哥哥说,如果你没有被菲亚和大卫那边签走,就把你留学校教书。”
“中国有个词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就是说老师在一个人的成长里担任了极为重要的角色,父母为子女提生命和生存必须的物质资料,保证孩子吃饱穿暖。老师则是担任传道受业解惑,以学术引导我们提升生存能力和精神指引。”方南雪是真的觉得老师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,“所以我们我们中国另有一个流传下来的习俗,就是膝下有黄金,轻易不跪,跪则只跪天地君亲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