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信么?”打开信纸,神色变了一下,转身向外走去,没多久,带着另一个男人进来。
后来的男人面容阴鸷,身上血腥气缭绕,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对方拿着那封信进来,又看了录下的资料,把方南雪上下打量了一遍,然后开口:“方南雪对吧,我想你应该和我们解释一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,如果你能够说的清楚,也许还有出去的机会。如果你说不清楚,我巡逻队是有独立执法权的。”言下之意,我就是把你弄死在这里,你也得先死了再说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信封是在哪儿买回事,我敢发誓,这绝不是我的东西。”方南雪神情无比的坦诚,“你们也许可以让人去取我的身份证明和毕业证,它们在我的老师那里。或者你们稍微等一两个小时,我想我的朋友应该已经在带着律师来捞我的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