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来，太后手段多得很，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大。
“嗯。”她应下。
“也不会是巫神殿。”归陌兮否了第二条。
晏岢本来想说答案，看二人气定神闲，便也淡定了，“你们猜是谁？”
鹿攸宁抬起眼，“你知道？”
晏岢点头，“知道。”
归陌兮盯着他，“道林老祖回来了吗？”
“回来了，不过又走了。”
晏岢认真做交代，“蛟龙老祖依旧挂在水潭上，不过好像被火烤过了，黑糊糊的。”
鹿攸宁听得好笑，“确实被火烤过了。”
这时候茶水煮开了，她倒了三碗出来，一人一碗。
归陌兮合理推测，“所以是蛟龙告诉你的，那应该也神界有关。是天道放出去的消息？”
但实际放消息的是暗市。
鹿攸宁又猜，“所以暗市和天道有关系？”
神通广大，又很神秘的样子，倒是符合这个推理。
晏岢给他们点赞，“你们都猜对了，蛟龙老祖说，暗市是天道放在修真界的眼线。这回的事情，很大可能是暗市拍天道的马屁，故意搞出来的。”
鹿攸宁啧啧，“天道要灭我，扔紫雷就行了。而且我猜天道根本也不想把事情搞这么大，暗市老大的马屁怕是要拍在马腿上。”
归陌兮点头，“你可以把他加到虎憨宗的黑名单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