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攸宁不以为然，“暗市是中间商，我是打狗给主人看。”
五长老听屠进讲了一些，知道鹿攸宁恨上了天道，存心与之作对。
就他的三观来讲，觉得他的这个徒弟是不是走火入魔了，便想过来劝一劝。
“主人是天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天道随便几个紫雷就轰了你，你跟他作对，能有好下场？”
鹿攸宁眯起眼，小手指勾一勾，又刻意把嗓音压低，“天道一共扔了我五个紫雷，最后一个天玄冰帮我扛了，但前面四个，我实打实的，至少挨了两个。当时差点呜呼唉哉，但最近我发现自己的筋骨肌肉等等，有了质一般的突破。普通的天雷打在身上，除了卖相难看一点，完全伤害不了我。而且，我发现多挨雷劈，也是一种锻炼，不仅可以提高境界，还能让身体对天雷形成免疫力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朝五长老挤挤眼，“包括体术，也大大进步了，我感觉屠进已经不够我练了。”
这纯纯地挑衅了。
五长老呵呵。
大粗手臂亮出来，直接给她一个闷扣。
鹿攸宁不躲不闪，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。
反而在边上的晏岢吓得跳了起来，“小师妹，你怎么样？”
鹿攸宁倒抽着冷气，歪起头，苦笑着说，“五长老，您真是……宝刀不老啊。”
“起来，再打。”
五长老却是严肃脸。
而且下一招直接又上了。
这回鹿攸宁要躲了，翻身跃起，踩出一个凌波微步，顺利避开这招。然后她扎一个马步，迎着五长老过来的拳头，她也击出一拳。
两拳相对，她还是弱一些，身体往后仰，卸去部分的力道，剩下的部分就生生地扛住了。
“再来。”
五长老身体下蹲，用一只腿猛力横扫，想要绊倒她。
对于这招扫堂腿，以往的鹿攸宁都是能避则避，一般也都能避开。但这一回她信心十足，继续选择硬碰硬。
晏岢都不敢看了，还捂住了耳朵，害怕听到鹿攸宁小腿骨折的声音。
但是。
真正传出的是“嘭”的一声。
鹿攸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