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，“你看我这个样子，拦得住他吗？”
“蛇君呢？契主被雷劈到陨落，它受反噬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蛇君活得年份太长，对活着这件事情兴趣不大。”
叶滦眯起眼看她，揶揄的口气，“你都破帝了，他大男人要面子，拼一拼也属正常。”
“正常啥。”
鹿攸宁没好气地说，“挂掉的可能性大。”
“你们那儿管陨落叫挂掉？”
叶滦还有兴致与她讨论这种有的没的。
鹿攸宁点头，“死了会画一张像，挂到墙上。简称挂了，挂掉，或者干脆讲上墙。”
叶滦笑起来，“他说你们的那个世道比修真界好玩多了。”
“确实。”
鹿攸宁不想谈这个话题，上下打量他，“我看不出来你的境界，所以你是神君境界？”
叶滦眯了眯眼，兴致懒懒地说，“本来觉得神君挺厉害的，但是想想你轻轻松松就到破帝，突破神君大约也跟玩似的……”
晏岢站得不远，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他苦一苦脸，对屠进说，“你什么时候能到大乘？”
“跟你差不多。”
“好想做天才。”
“你天灵根，又是天生剑骨，你还想做天才？那我们这种低你一阶的修士，还要不要做人？”
“人比人，气死人。”
屠进白他一眼，“各人自有天命，你这是自寻烦恼。”
晏岢想想也对，“据说我能成神。”
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屠进也难受，作为一个相对普通的修士，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亿万点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