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去后勤司挑匹宝马。”

    言罢,又取下腰间匕首,递给了守将。

    “赏你的。”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后,他才摆手示意守军退去。

    守将恭敬接过匕首,眼含热泪,旋即带兵而出。

    给秦王卖命,值!

    当秦阳眼眸再次瞥向满地跪拜的黑骑,黑骑们皆是屏气凝神,心神震颤。

    “很好啊,不愧是精锐,辱骂友军,肆意妄为,冲击大营,你们很好。”

    秦阳平淡开口,可入了黑骑们耳朵之中,却是好似如芒在背,皆是身形颤抖不止。

    秦阳面色不变,走入跪拜一片的黑骑之中,平静开口:

    “冀州百姓受了水淹,被官军抢了粮食,乱匪横起,你们的心情,本王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可难道本王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,宁愿舍身犯禁,也不愿相信本王不会放弃冀州百姓?”

    黑骑们闻言,将头压得更低。

    说实话,他们确实不相信。

    人有亲疏,于秦王而言,瀚凉的百姓绝对是他最为看重的,下来是北疆其余七州百姓。

    至于冀州,对于秦王来说,实在算不上有什么感情,说不得还有几分憎恶。

    毕竟秦王的征伐之中,阻挠的官兵之中,冀州身份的占了大头。

    再加上。

    军粮从北疆调动,十石粮食在路途之中,意外损耗加人吃马嚼后,送到前线,连三石都不到。

    粮食如此珍贵,他们不认为秦王会从战兵们嘴中,将粮食挪出来救济流民。

    虽然。

    秦阳确实也没准备把军粮用来救助流民。

    倒不是秦阳不舍得,完全是冀州遍地的豪族世家,储存的粮食,足够助流民渡过难关。

    至于豪族的命就不是命了?

    秦阳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们冲出去,又能如何,是有粮接济你们的亲人,还是仅凭个人武力,能护住他们不受乱匪的攻击?”

    秦阳冷哼一声,“届时,你们唯独得到的,就是乱兵的身份,不但要受到朝廷的围剿,本王的兵马,也不会放过你们!”

    黑骑们闻言,冷汗直冒,感受着秦阳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