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他人志气,可是军中大忌啊!”

    裴安济脸上闪过无奈,“此事,末将愿赌上我裴家清白,万万不敢撒谎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如此,诸位将军便已不信,若我再言,秦王手下精锐皆身长九尺,胯下战马个个如同骆驼般,怕是诸位更觉得天方夜谭。”

    “末将若不是亲眼所见,也万万不敢相信,天下竟有此等兵马!”

    武将们闻言,脸上露出无语。

    此刻众人敢肯定,裴安济必然是在说梦话。

    “若真如裴郎将所言,秦军真有此等兵马,我这都尉,便让与你来做!”

    “简直荒谬,裴郎将怕是不曾见过太多马群,一时看走眼了吧!”

    一时间,不断有冷嘲热讽之声传出。

    裴安济本想再反驳一二,而他前方裴振却再次立在朝堂正中:

    “陛下,犬子尚且年幼,未经世事,所说当不得真。”

    “许是北郡王薨于北疆,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创伤,还望陛下恕罪!”

    裴安济闻言,面色通红,张着嘴本想反驳。

    可看着裴振余光之中的警告之意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拱手:

    “陛下,是臣唐突了!”

    皇位之上,女帝自是也不信裴安济所言,心中颇为失望。

    “无妨,逝者如斯,裴卿心中不必太过挂怀,朕准你十日假,回去静一静心。”

    裴安济眼底一暗,躬身回应:“谢陛下!”

    可他心中,已然对这朝堂失望透顶。

    曾饱读圣贤书时,总觉得虚心纳谏乃是人之常理

    可入仕以来,他却不曾看到一个。

    甚至于,就连圣贤书中的反派,放在朝堂之上,亦可称为一代贤臣。

    皇位之上,女帝眼眸微转,“户部即刻统筹人力,把荆州之地封锁起来,不可令瘟疫再多加流窜!”

    “诸位爱卿,朕从今日起,广开言路,凡是有效之策,皆重赏之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殿下,一个长相些许猥琐的文士出身道;

    “臣光禄大夫程诩,愿献一策,定使北宣乱之,短时间不可首尾相顾!”

    女帝闻言,眼眸微亮。

    “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