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。

    当车队抵达京城外五里之时,全队皆下马下车,改为步行。

    萧自在从车上跃下,当即沿着官路而行。

    脸面之上,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,一扫之前阴霾。

    尤其是,当看见农田间人推犁耕地之时,脸上笑意更甚。

    “这秦国如今,果真只是看着唬人,耕地清一色全用人力,走了这般许久,连头牛都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可见,国力已衰败到了何种境地。”

    一旁,宇文成都见他频频点头,面目含笑。

    他脸上疑色更甚,回头质问道:

    “你们谁背着本将,刺激他了?”

    身后金牛卫们闻言,面面相觑后,齐齐摇头。

    谁也不知晓刚开始,跟死了妈一般的萧自在,缘何现在竟这般开心。

    “给我盯紧了,只能让他们远观,不能近处端详。”

    宇文成都吩咐一句,旋即快步跟随上了萧自在。

    而这位南乾使,走过农田,又顺着官路行经一处村落之时。

    他点头的频率又增加了几分,脸上抑制不住流露嘲讽之色。

    只见各户人家,院落前泥巴院墙之中,竟都圈养着数只豚,身上穿着也不是麻布,而是棉布。

    “这障眼法也太拙劣了些,百姓们顶多给老人小孩置办棉布衣服,岂能全家皆可着棉衣。”

    想到至此,他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还有,这秦帝也是个不通百姓的蠢材,豚肉腥臭,百姓们耗费心力饲食,大多养鸡鸭鹅羊,谁会养豚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,一村之人,怎么可能都养得起家畜。”

    “拙劣,太拙劣了!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场景,他再也忍不住,略带嘲讽的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大秦果真是国富民强,本王已经迫不及待跟大秦陛下见面,向他取一取这其中的民富之经了!”

    宇文成都看他放声大笑的模样,却是满脸复杂。

    早知道这南乾主使这么不禁吓,他就忍着点了。

    若是这厮神志不清,在朝堂上冲撞陛下,亦或是耽误了陛下的大计,他又该如何交代。

    萧自在暗暗瞥了瞥宇文成都,见他面色不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