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老大家这俩外甥,可他们平日关系不错,住就住几天吧。
今天早上,黑嘎子回村,看见那男的还嘀咕了两句,说是大兴那边出了事,又问村里咋来了生人。”
“这绿豆汤是怎么回事?”
书记脸色铁青,咬着后槽牙,
“今天下晌,张老婆突然找我,说是老大外甥要走了,带了些白糖看舅,既然人没在,就请全村喝顿绿豆汤,谢谢大伙,我们也没多想,这年头很少能甜个嘴,嗐,就全中招了。”
他羞愧地低下了头,周明慢条斯理的说,
“因为中午打草惊蛇了,他就是大兴惨案的凶手,你们应该庆幸,没有惹恼了他,只是中了迷药,”
他明白张强的做法,如果他们不来,这场沉睡神不知鬼不觉,一觉到明天下午了,就算有人察觉,他也已经跑远了。
他们推算了一下时间,应该是下午四、五点走的,至于方向,肯定没人知道了。
周明告诉书记,既然没什么损失,善后的事他自己处理,如果那人再回来,第一时间报告公安。
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。
接下来几天,几路人马检查了这条路上所有的长途车,可惜,并没有任何线索。
他们回到了公安局,倒是齐家大媳妇说了一些事,
“小英是我婆婆四十多岁生的,不知为何,她特别不喜欢这个女儿,倒是公公常去她的小屋,可不知为啥,小英好像更怕他,还有她几个哥哥,就像老鼠见了猫。”
周明看了案卷,上面的文字更加深了他的猜测,便找到了专案组组长,
“我怀疑,齐家虐待这个女儿,所以她才心甘情愿跟着仇人走了。”
至于如何虐待,没有证据是不能随便说的,那几人只有一个活了下来,听说伤情严重,估计也不能人事了,
“有一点可以确认,齐家人所中的迷药,跟这次发现的一样,也就是间接证明,齐家店的凶手就是他,至于张家父母的案子,我怀疑,也跟药有关。”
“村里郎中去看了,不像是中毒。”
“没有经过法医检查,怎么能断定呢,很多毒并没有症状,现在说啥都晚了,人已经火化了。”
现在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