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妥啊?!”
“路北方是从农村上来的干部,根本没有行政管理的经验,而且人又年轻,哪镇得住场子?最重要的,他是当兵出身,性子急,心中也没有那么多规矩!这恐怕……”
说着,他又叨叨了一句:“昨天早上,张常委还跑来告状,说路北方前两天让他的司机孙家旺,故意在餐桌上将菜盆子扣在他司机的脸上!你说,路北方现在都当领导了,性格却如此暴躁,若他做纪委工作,肯定会将绿谷搅翻天!”
“而且,郑要启同志之前出任县政协副主席,他各方面的政策,都掌控得很到位,对咱们绿谷县的人事关系,可能要比路北方也熟悉很多!我认为由他来掌管纪委工作更合适!路北方呢,分管下文化宣传,或者统战工作,也不是不可以!”
张晋云不甘心,缓缓辩驳道:“苏县长,你说的对,路北方确有性格上的缺陷。但不得不承认,他始终有高度的责任心和敬业精神。他有基层工作经验,了解群众的需求和诉求,能积极为他们解决实际问题。而且,通过临河镇的发展,也能看得出来,他的工作能力和工作作风,得到领导和群众的高度认可和赞同。”
苏华嘴角一咧,顶她道:“张书记,这发展经济和搞政治工作,其实是两码事。你要知道,纪委书记这位置很重要,牵一发就动全身。虽然路北方在临河镇做出很大的成就,这点我也承认。但能力归能力,政治归政治。他能力再好,如果政治素养不过硬,又刚好手握大权,将来带来的连锁反应,恐将绿谷县所有的事情都牵连进去。而且我还担心,以他的性格出任纪委书记,肯定会将绿谷县搞得鸡犬不宁。”
苏华说了这么多,张晋云的脸色,慢慢由平静,转向难堪。
虽然她将头埋了下来,盯着桌面的笔记本,咬着薄唇,佯装认真思索这份事情。
但她冷静如霜的神色,可以明显感觉她的不悦。
眼前的气氛冷得出奇,偏偏作为副书记的朱涛,此时连话都没说上。
不过,他是个头脑非常灵活之人,他以前做过市领导的秘书,几经折腾,才到绿谷县坐上常委之位,他察颜观色和见机行事的能力,独到场面掌控水平,肯定超于常人。
眼见张晋云和苏华互不相让,就要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