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运作,是否合适?这温州人与路北方,是不是在搞利益输送?”
曾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见眼前的厉以丰眼瞪着,人愣着,他便再继续道:“你知道吗?那温州女人,可是连市长姚高岭、宣传部长李姗、原绿谷县委书记张晋云的面子都不卖的!之前她要撤资,姚市长去劝导,她都不听?可是路北方出手,她却听了!你说,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曾云背着手,在办公室里踱来走去,再道:“一个领导干部,和一个女商人,一个男人,和一个女人!这不可告人的秘密,只有两点。要么是权钱交易,这温州女人,与路北方绑在一起,成了利益共同体。要么就是路北方与这个娇艳丰满年逾四十的阿姨上过床,两人有过负数交流,有着不可描述的男女关系?才会导致出现现在这样局面。”
厉以丰听着曾云的分析,双眼闪现迷离兴奋的光芒。
他一拍大腿,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调查,连连道:“也对啊,他们两人的关系……这明显就不正常嘛!若是没有绑定的利益,没有肉体交、易,这温州美妇,为何会如此信任路北方?而路北方,又怎么让她死心塌地听自己的呢!”
见厉以丰有很大进步,分析得也很到位。
曾云鼻子里哼了一声,然后道:“所以,你给我继续查他!就好好的沿着这条思路,沿着赵菲这线索,给我狠狠的查,细致的查!非得将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给揪出来!娘的……无论是权钱交易,还是权色交易,都够路北方这小子喝一壶!”
“好!我听曾书记的。”
曾云的手下厉以丰领命之后,马上着手布置再对路北方展开更细致的调查。
厉以丰也知道,在绿谷县,是路北方的地盘。
现在路北方的地盘来调调查路北方,可不是件容易之事。
因此,这次再来绿谷,厉以丰也就淡化纪委的工作,而是借助于某个乡村振兴项目,入驻临河镇新桥店村。
虽然名义上是调研项目,实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深入群众中间,捕捉路北方和赵菲不正当的男女关系。
以及掌握他和女商人之间的权钱交易!
最后置路北方于死地。
这暗中的行动,就像一张天